方才以自身精血,寻了阿姐的踪迹,只得了这迷雾二字,却是不知何意,若我与阿姐当真有感应,只能安慰自己,她与小三现下是安全的。”
王玄之听她提到谢大娘子等人,又想到了方才的虞仁,好似有什么线冥冥之中,将这些人在他脑中串连了起来,“如今总共失踪了九人,却一点儿踪迹也无,这倒是有些像道宅里的一些阵法,道一你认为长安城附近,有哪些地方适合施展这类阵法,又可以避开耳目的。”
道一想了想,“只要有真本事的,便是大街上,也是可以施展的,有些人挤人的,突然少了一个,也不会被察觉到,因此想要找到他们被困的地点,不太容易。”
“你们他们几个人,有深闺中的小娘子,还有医馆的大夫,衙门里的差吏,学馆里的学子,布衣馆的掌柜,怎么会同时被聚一起,按照他们平日里的生活习性,压根儿不会相遇的,那幕后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王玄之豁然看向了她,“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两桩旧案。”
他的神情凝重,“方才你说李布衣,当时的他才到长安不久,带着有孕的女儿,后来他的女儿生了个孙子,一日外出之际,被一位纨绔子弟骑着快马撞上,没多久此女便死了,又因为战乱的缘故,那纨绔一家,后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一豁然开朗,“对了,那李布衣的孙子呢,应该有五六岁左右,怎的查案时,没找着人呢。”
王玄之:“李布衣有意带走夷之,自然想到我们会去搜查他的铺子,想必早就将人藏了起来。”
他又摇摇头,“一开始某以为是李布衣想要报复,但是夷之六年前,还只是在家打阿弟的兄长,与他无甚关联,想必其他几人亦是。”
“独自抚养一个孩子,对于没有根基的人来说,在京城属实不易,也正如此,李布衣后来赚了钱,开了布衣,也只是为普通百姓着想,倒是一个不忘初心之人。”
“李布衣的女儿之死,是一个案子,而六年前,他还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