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拆得,只剩下熏天的臭气。
磨磨蹭蹭的,还是出来了。
百会见她出来了,眼皮子一掀,“开始说吧。”
余氏有些无奈,“老婆子的口供,还同之前一样的,就是那个叫百善的小郎君,拿着把剪刀,朝着我家的铺子跑来,一面跑着一面将剪刀藏了起来,说要买两包寒具,又将剪刀拿了出来,结果他没给钱,不止这样,他还抢了老婆子一贯钱呢。”
她怕众人不信似的,“衙门的人最后在他家里搜到了一贯钱,就是老婆子我被抢的那贯。”
百会突然激动了起来,“你那贯钱,可有什么标记?”
余氏白了他一眼,“好好的钱,做什么标记,老婆子我丢失了一贯钱,他家中正好有一贯,而且还有那把杀的剪刀——”
百会怒道:“你撒谎!那钱分明就是我儿百善的,他在京城是个混混,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没下顿,好容易得了银钱,特别喜欢在上面刻印记,那一贯钱上面,衙门清楚的记录着,边缘都有一条小小的划痕,他是整贯一起划的,特别整齐,独一无二的印记。”
他情绪有些失控,“你这老婆子作甚要污蔑我家善儿,他根本就没拿过你的钱。”
余氏瑟缩,又梗着脖子道:“人年纪大了,偶尔记错有什么稀奇的,他就算没抢我老婆子的钱,可是他抢我的寒具,这是事实!”
陈夷之问余氏:“余氏你说百善跑过来时,先将剪刀收起,进了你家铺子,又拿出来,抢了你两包寒具,接着便跑了,没多久就传来前御史大夫的死诉,可是如此?”
余氏不满的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陈夷之带着众人,去了布衣铺旁边的杂货铺,“其中有几个问题,我们先来论证第一点,先说百善收了剪刀,又将剪刀拿出来,两间铺子的距离,本帅以为他根本做不到!”
“还是你来试试!”他点了出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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