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它被自己呛得够扎实的,它呸呸吐出黑烟,不等它说话,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小毕方,你的怎么能把它烧没了呢?”
小毕方傻乎乎的看着他,“为何不能烧?”
王玄之面色有些苍白,他把玩着骨笛,并未立即收起。
阮修放开阮思,飞奔过来扶他了,“安道大哥今日活命之恩,小七记下了。”
王玄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太冲,不愧是某的知交好友。”
阮修挠挠头,“安道大哥与大兄,你们不是一直都是知交好友么。”
王玄之瞥了他一眼,“小七去守好你大兄,哪里都不要去。”不由暗暗感叹,不愧是比他与文渊还聪明的人,眼虽不能视,心里的镜子,有些事比谁都明白。
如今连亲弟也能卖给他。
“哦,那我去了!”阮修走了两步又回头,“是大兄叫我来帮你的。”
王玄之轻咳了声,“你的功夫护着太冲足矣。”
傻乎乎又实用,他在心里默默给阮修添了句。
几句话的功夫,那边的一人一鸟,已经在阮氏太祖的坟前,吵了起来,“火是本尊放的又怎么了,钦?作恶多端烧了它又怎么了,再留着它为祸人间么。”
小毕方怀疑的看着陈夷之,“莫非你想弄得人间大乱,好做收渔翁之利。”
陈夷之破口大骂,“好你个死小鸟,某不过是说你不该将它烧得灰飞烟灭,你竟然如此揣度某,真是小鸟之以度君子之腹!”
小毕方斜眼看他,仿佛是在说,你算哪门子正派人士。
王玄之望了眼前方的战斗,道一与鼓之间的战斗未歇。
一个不让烧,一个想烧就烧。
他颇有些无语的问了句,“夷之,你要这钦?的尸身做什么?”方才听了半晌,也没听出来,就听他和小毕方吵得不可开支,他隐隐有个不太靠谱的猜测。
下一瞬,猜测成真了。
陈夷之将银枪抱满怀,“毕方火烧过的东西,是不同寻常的,之前也吃过几回,今日这钦?自个儿去了毛,瞧着肉质鲜嫩,若是能吃上———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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