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一人一鬼的后面了。
“此人生于梁大同十年卒于大业二年!”王玄之先前还敬着他,如今明白人鬼殊途,这是阳世,对方应该有自己的去处,强留下来,也只能祸害人间。
道一屈指排算起来,“甲子鼠年至丙寅虎年”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王操之’一抖,他又不敢乱动,那绿藤上的灵力,令他十分的不舒服,只能龟缩起来。
道一又布袋里快速找到,那三枚从不离身的铜钱,以及一根细长的红色绳索,她将铜钱掷出,一枚飞速向捆得如同粽子的人,另一枚在中间便慢了下来,还有一枚几乎没走远,就在她的眼前。
她将红绳注入灵力,红绳如游龙凤舞,穿三枚还在往下掉的铜钱而过,红线穿过去之后,铜钱也停止了往下掉,红线的势头并未停止,仍在往前行。
直到套住了‘王操之’的脖子。
王平乐怀疑自己有些眼花,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夫人,小一十多年学的就是这些啊,你说怎么就不是为夫失踪了呢”
话里的羡慕之情,令得谢氏半晌无语,“不如明日你便离家出走,不学成不归来,左不过是个清闲官职,也没人会想起来问你两句的”
王平乐瞬间警惕起来,“夫人休想拿着某的家产出去改嫁,那些老小子这辈子都别想了。为夫这辈子就守着你和大郎过日子了,那是小一的造化,为夫的没那等机缘”
王玄之站在旁边有些窘迫。
谢氏在他腰间狠拧了一下,“现在是什么场合,你儿子命还悬着呢。”
‘王操之’这回真的感觉刀在脖子上架着了,命悬一县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发现了更离奇的事,自己说不出话来了,他瞪着道一,这个狠毒的小道士,要亡了他啊!
“甲子鼠年生,丙寅虎年卒速速随贫道离开!”道一手指轻弹红绳,三枚铜钱飞快的旋转着,令人看不清其模样,须臾,便停了下来,不再动弹。
道一面色凝重,收紧手中红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