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亦会与我们碰上,道不同者不相为谋。”
“你们别忘了蹴鞠场上,邢大郎君的阴私手段。”
他这么一说,道一想起件事来,正要告诉他们,便听王玄之又道:“刘家村受匪徒劫掠之事,虽不是人尽皆知,可某求了圣旨去审那几人,他也该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想通了这些事,自不会与犯人为伍;他若是一根筋的走到底,便是刑部尚书也保不住他。说一句夸大的话,便是圣人也保不住他!”
陈夷之终于动了,“吴四、许六他们去找土匪的踪迹了,兴许会发现一些痕迹。”
道一着急的插话,“安道,可能给他们传信,那些土匪,并非是寻常的土匪,若是被他们碰见了,许六哥、吴四哥他们就危险了!”
王玄之:“蛮达,你去找吴四、许六他们!找到了就跟他们一起调查,直到他们回来!”
马儿的负担瞬间就轻了一份,跑起来蹄子嘚嘚嘚,在路上越发的响亮。
“道一你在那死去的土匪身上,都看见了什么!”王玄之神色有些凝重,他可没忘记被雷火劈烧的刘方,肩上的海东青也在等着答案。
道一歪着头问他们,“可听过五字部?”
王玄之:“剩下的四个犯人,也说了此事。”
接着就是陈夷之一人听,两人相互补充,关于五字部的事,他们说的事情几乎都是相同的。
王玄之想起方才他来不及问的事,“那五字部大概有多少人,你看到了吗?”
道一回忆方才看到的,“约莫有一千人左右。哦,对了——像你们平常,会用到五行给下属命名吗?”
陈夷之:“行伍之中,有些倒是会用上!”
王玄之:“每个人起名都有一定的含意,多数是对被起名的寄予希望,绞尽脑汁;少部份的则是根据身边熟悉的事物,下意识的取名,从而向世人传递了,他们起名的用意。”
“譬如药材铺和大夫,多数都是以穴位、药材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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