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宅子里,徘徊着不愿意离开,想去凑热闹对罢!”
道一撇撇嘴,“难道你不想去?”
陈夷之很想硬气的摇头,可是他的脑袋,比脑子诚实多了,“本帅那是去玩儿吗,身为大理寺的一员,自是要为这天底下的冤屈,出一份力的。”
道一冲她竖起拇指,“不愧为不良人之首,冲这份言论,也没人能越过你”的脸皮。
陈夷之点点头,“那是自然的。”
王玄之无奈提醒他们,“再不跟上,水镜先生可就要不见了。”
道一刚迈着步子走了几步,又退回来,迟疑的问他们,“哎,不对呀,水镜先生以说书为生,我们将他的故事刨根问底,这不是砸他饭碗么,他能告诉我们?”
陈夷之翻了个白眼儿,有什么好怕的,“那老头儿若是不听劝,咱们这么多人,去将他的兄长捉来,让他还当初的救命之恩,若非我们几人,他兄长早没了。”
道一呆住,“水镜先生有兄长?”
“你好奇心这般重,又那么喜好听水镜先生的故事,怎么连他家里有个兄长都不知晓。”阮修吃惊的往旁边一跳,就和那陈舒光,成了震惊二人组。
陈舒光好歹记着跟谁学艺,他贴心的提了一句,“小一师傅你没打听过他兄长是谁吗?”
道一奇了怪,“长安城里都晓得了?”
阮思望着模糊的光影,冲她笑着摇头,“水镜先生能言旁人不敢言之事,还能在京城里安然无虞,我等自是好奇,要多多打探一番了”
道一正要谢过他的好意提点,就听王玄之笑了笑,“太冲又何必逗她,她向来不晓人事的——”
他转而问道一,“你瞧那水镜先生,可有几分眼熟?”
道一尚在震惊,原来你是这样的阮思时,听王玄之如此问,便顺着他的话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有几分面熟,他兄长还是我们的老熟人呀。”
她满脑子的找人,“来京城认识的年纪大的,也就几位,一个至今找不到家人的尸体,还有袁家的以及嘴碎的御史,叫什么明镜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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