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听到提醒,各有应对之策。
蛮达站在巷子口,瞧得眼花缭乱。
道一拽着身边最近的人便往墙上飞,王玄之则抓起了左右两人,掠起惊鸿,眨眼间离开了原地,陈舒光带着功夫次他一些的阮修。
杨渊源作为唯二被剩下的人,他看着前面的陈夷之,内心好一阵无语,方才用他背水镜先生的怒火时,倒是极为顺手,才多大会儿功夫,便将他遗忘了个干干净净。
但见到杨东亭的处境,他的嘴角微翘。
水镜先生本就惊魂未定,被人带着往天上飞,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蹲下来,坐在围墙上,抱着道一的腿不放,整个人抖得厉害,即便那墙不过一尺来高。
他稍微往外一看,便觉得犹如万丈深渊。
道一嘴角直抽,她随手带了个人就跑,没想到是这个麻烦的老头儿,她努力的掰开对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方左腿才松开,右腿又被抱住了。
“”羡余呀,不是我不帮你忙,走不掉了。
阮思扶着好友的手,“安道,小七去了哪里?”
王玄之回他,“和舒光一块儿去了蛮达那里。”为了让他安心,又补充了句,“看此情形,来人的目的并不是他们,他们不会有事的。”
杨东亭记不清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上墙,是什么时候的事,乍然上了墙,新奇过后,则是忧心,“大伯父,他还在下面。”
“你扶好太冲,某去将杨伯父带上来。”王玄之正要下去,便听杨渊源说话了,“此地正合宜,陈家的枪法,久不见识,都快忘了他的模样。”
陈夷之:“”看热闹不嫌事大,好歹也顾忌下性命罢。
背后有人,使得他徒增了一分压力。
他紧握长枪,盯住前面的人,来人一身杀气,只争对他一人,或者说对他的最重,在面对杨渊源、杨东亭、王玄之、阮思时,有那么一丝不合时宜的杀气外溢。
看来人长得过于俊美,杀手亦会眼红。
来人一身粗灰布裳,蒙了一块黑布,摘掉黑布,走进人群里,想必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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