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
他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哦,莫非是当初陛下钦点一个仵作,让你感觉屁股底下的位置坐不住了,生怕对方抢了去,这才一门心思排挤一个小仵作。”
这话的意思可就多了去。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都是在否认他的能力。
朝会上的笑声不绝,选部司郎中气得颜色顿失,“你!明御史血口喷人!”
明镜躬身一揖,“陛下圣明!”
选部司郎中偷偷抬眼,朝上望去,着冕服圣人的圣人不辩喜论,他心中一惊,背上出了不少冷汗,上头说过让他点出道一身份即可,但他为了立功,多做了不少事。
倘若给上头的人知道了
想到此处,他位佯作愤怒,气愤退入队列之中。
明镜也功成身退,为弟弟还债的他,被迫上了贼船。
他眼睛上瞄了一下,哎!近来头发都白了不少。
“明御史巧舌如簧,我等自愧弗如,但不管怎么说,那道一女子扮作男儿身,混进大理寺,乃是实情,倘若她是别国奸细,混进大理寺窃取情报的,我等若是知情不报,岂会陷王寺卿于不义耶。”户部司郎中亦是挺身而出。
表面看似在陈述道一的义,似在替王玄之打抱不平,但细想他的话,就会发现其中的错漏之处:
其一,人是王玄之从濮县亲自带回来的,人是男是女,他应当最清楚才是,既然将人带到长安,又让她在大理寺进进去去,第一要追究的便是他才对;
其二,倘若道一只是普通的道士便罢了;万一是哪国派来的奸细,窃取大周机密要件,才是真的罪无可恕。
前者不过是失察之罪,后者不能自证清白,那可是通敌的大罪,要抄家灭族的。
这一次换户部尚书笑了,他不笑不行啊,家里那条不争气的鲈鱼,成日跟在齐王背后,弄得他好似站了什么了不得的队伍,搞得他被几个老头子鄙视。
能不被瞧不起么,齐王众所周知的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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