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散去了。”
圣人奇了,“小二竟连这些也知晓,须知君子远庖厨”
王玄之借机诉衷肠,“此事下臣也是无意得知的,之前查一桩案子,便是与饭菜的馊坏程度有关,犯人所谓的不在场证供,与时间上并不吻合”
圣人果然心疼起来,“辛苦小二了,多亏你心细如发,不然那真凶就逍遥法外了——但此事与九霄观的饭菜经月发臭,有何干联,他与你说的都不符合。”
王玄之心道,果然偷偷去查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圣人也察觉到说漏了嘴,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他又没有明说,只要打死不承认就行了。
他清了清嗓子,“听你说这么多的馊饭,弄得朕以为九霄观也有馊饭了。”
王玄之:“”果然是能登天子宝座的人,脸皮厚度快赶上始皇修的城墙了。
他也跟着笑了笑,眼里透着道一那样的真诚,“陛下果然生得一双慧眼,九霄观确实有一顿馊饭,只要推门入内,必能被那奇臭无比的味道,给熏了出来。”
“可是关上观门后,在门外,无论怎么嗅,都没有一丝味道,令得不少进去过的人称奇,询问山脚下的村民,无一知之,他们自山上的三人离开之后,便再也没上过山。”
“家里需要人做法事都是去其他镇上请的。”
圣人怀疑的看着他,这小子莫非在怪罪其他上过山的人,打扰了他未婚妻生长的地方,可那些进过观的人,一个个都吐了大半天,听闻腿都软了,这还不够么。
王玄之坦然,任其打量。
圣人渐消疑虑,“那饭菜从何而来?”
王玄之咳了咳,“应该是他们做的。”
他又道:“下官猜测,他们应该弄的是一种小手术段,像江湖上变戏法儿的那种,弄来故意整人的,毕竟山上除了供着的几尊画像、石像,别的并不值钱,花大代价得不偿失。”
“九霄观亦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有契书为证,难不成他们走了一圈回来,别人进去住了,将里面大肆改造一番,就成别人的东西了罢。”
“况且,大周不是前朝,朝不保夕,他们自是放心外出云游,参悟道法,便是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归来,东西仍是他们的,又有何惧之?”
言外之意,大周能绵延千百载,乃至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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