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旁,写一些当时的心情。”
陈夷之瞧得更乐乎了,“阿耶竟然背着阿娘,有了外室,还生了个儿子,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教阿耶刮目相看,那外室子终归上不得台面!”
王玄之听得这里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接下来的内容,他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果不其然。
陈夷之再往下一看,“哎,看这落款的时辰,正好是六年前蹴鞠大会,他败于我手前几日嘛。”
道一比划着指甲盖儿,“连芝麻这么大点儿的小事,你都记这么多年。”
她控诉道:“你还敢说对他不是真爱!”
陈夷之:“……”他能打人么,摆在面前的事实却告诉他,不行!
王玄之:“……”他就说某人惨了。
“咳,小一,为何这份证据,缺了一个角,且……”王玄之的话未说完,便听她幽幽的接道:“像是被咬掉的,对罢!”
她恨其不争的指着腰间的袋子,说道:“都怪这小胖子,让它帮忙拿个证据,它用喙叼着,缺失的被它吃掉了……”
“毕方鸟是神兽不假,但它是一只未化人形的毕方鸟,再如何厉害,也只是一只鸟,除了爪子就是嘴……”
“更何况它只有一爪,抓了东西,又如何站立,难道要一直……”飞吗?
陈夷之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被道一看得莫名气短,“其实小毕方也有不对的地方,它用喙时,就不应该吞咽唾沫……”
王玄之实在忍俊不禁,他别过了头去。
小毕方在她拍袋子时,就已经醒了,本以为道一有什么急事。
结果就听到她在麻利的甩锅中,正要出来同她理论一番,又听到陈夷之善解神兽意的话,又继续待在袋子里听。
它甚至欣慰的想,以后少咬他两口。
道一也对他的脸皮,有了新的认识,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王玄之指着信上的字,“‘杀之!’邢五已经死去了,那外室也早已去逝多年,否则早被满心愧疚的邢尚书接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