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
师徒二人的情分有多深,单看林二白守的秘密,便可窥见一二。
这些人妄想害他性命,阻拦他完成师父的遗愿,他绝不会心慈手软的,林二白犀利的眼神,在剩下的活口中游走,只等道一一声令下。
王玄之赞赏的看着他,“二白做得很好。”
文渊没来得及教的,便由他补上。
道一又挨着点下去,昏睡的从三人,变成五人.八人。
屋里此刻已是血腥、尿味混合。
味道在鼻尖徘徊,王玄之好看的眉眼微皱,却是没有开口。
至最后一人,道一迟迟没开口。
林二白用血淋淋的匕首,在他前襟上,将匕首擦洗干净。
那人双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如果你现在晕倒,我让二白立刻结果你。”道一阴恻恻的笑笑。
林二白顿时会意,他抽出此人嘴里的布。
布条骤然被拿,嘴巴麻木的他还来不及求情,便听道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我瞧你手脚好得好,为何要做这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营生。”
男子四十来岁,生得老实巴交的,但做的事可没有一件老实的。
闻言,他一张老实的脸上,结满了苦瓜。
他道:“小人名叫钱永,几位大侠有所不知,我也是被逼才会这样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今日是第一回偷东西,之前什么都没有做过的。”
钱永叹道:“能安稳的过日子,谁想过这刀口舔血的日子。”
王玄之回忆着流放的名单,“你是罪臣之后”
钱永点头,“祖上就过来了,我们也没办法回京,原本在此地都算是安家落户,日子虽比不上祖上留下来的,手札上记载的从前的风光,倒也还算过得去。”
“日子真正过不下去,是近些年的事,也不知怎的,靠近岭南的人,几乎都失踪,再见都是尸体了,一个个瘦成皮包骨,当时有巫说是瘴气害的。”
“岭南的瘴气近几年,还在往外扩张,但凡瘴气沾染过的土地,都不能再种东西,沾过的粮食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