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你打,”她突然嘿嘿的贼笑,“不过,我好像能区分人与妖了,比他们简单一些。
当然了好坏还得你们去查证。”
“你怎么分清楚人和妖?”作为一个门外汉,王玄之求知若渴。
道一指了指骸骨空空如也的头顶,“那王荣的头顶是纯白色,崔文渊害死的人也是,但他本人是黑白两色,还有这人头顶上亦是纯白色的雾气,也就是他们的执念所在。”
看不见什么黑白雾,但他听明白了,“人是白色,妖是黑色。可执念乃是空想,为何会有色彩?”
“那是他们灵魂护佑的结果。”
“原来如此。那你的意思是这具白骨也有他的执念了?”
“我现在需要看一下死者的遗愿,还请寺卿留心一下周围。”道一说完,就专心去查那团经五年还异常浓烈的白雾。她服用过祝余华,这一回她不用伸手,只需要一个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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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好的木门被推开,庭院干干净净,连一丝杂草都无,除了单独僻出来的小菜园子,莫说蜘蛛网了,便是后院的家禽舍都不见什么脏污。
确实是一户会过日子的。
男子从山间打了猎回来,将已经在外面把鲜血清洗干净的兔子,拿到了后院,交给院子里的女子,那女子眼角轻轻弯了弯,嘴角微翘,像是满院子的花草都瞬间鲜活了。
女子像是受过良好的教育,行走间的举止透露出一股,与王玄之等人身上相同的气势来,不过又因是女子,更多的是温婉。
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旁观的道一瞧着就是一个哆嗦,王玄之当她是一动不动的给冻着了,秋天来了,也有天凉的时候,所以他赶紧把今日登高准备的披风给她用上了。
接着不知那男子在耳边说了什么,女子抬起白皙的手轻捶对方的胸膛,却被男子一把握住了,女子脸颊绯红,将头也靠过去,“丁郎你说我的父母是否有在思念着我?”
丁郎拥她在怀好生安抚,“绵娘是想家了吗,待我多存些银子,便带你回去看看,如何?”
那绵娘先是一喜,后又暗淡下去,“算了,丁郎。或许有些不希望再见到我,否则我又如何会遇见你呢。”
“唔,寺卿大人这是做什么?”道一看完了执念,就看到身上明显大过头的披风,还以为自己是那锦娘。
“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