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好生揣摩一下先贤的思想,再不济也多瞧瞧史籍,能得先人三分智,也不至于今日当了戏台上的角儿。”
“什么角儿,我就是书院的学子,此刻也没人唱戏呀。”黄鹤真心求教。
梁韬胸膛起伏又快了几分,鼻子呼出森森白气,“秦易他是你班上的弟子,你好好教导吧。”
秦易:何必呢,没见他都在闭眼避祸了么。
“咳咳,黄鹤呀你可知生旦净末,最后一个是什么角儿吗?”
黄鹤认真的想了一下,高兴的回他,“先生我晓得,最后一个是丑角。”
“是呀,你今日就是这个角儿。”秦易身心俱疲。
一个班所有学子加起来,都没这一个难教导。
黄鹤不满了,“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学生呢。学生比不上杨学长,但是比起和靖兄,也是不差的。”
好兄弟表里不一,林和靖好半晌才缓过来,又感觉心口中了一刀,扎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人颓颓的蹲在了地上,也懒得去管这些人了。
“梁先生、秦先生,黄鹤的不在场证明,其实也是有漏洞的,林和靖说过他有时先睡着了,再醒来对方仍旧亮着灯,这里就有一段空闲时间。”王玄之与两位先生恭谨的行了一礼。
结合他的推测,以及道一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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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黄鹤是最大的嫌疑人,很有可能是犯人,但是他的傻,就不知是真是假的,“黄鹤你能否证明林和靖睡下的时辰,你不曾出过学舍?”
黄鹤摇头,“学舍里就我二人,我如何能证明,寺卿这是强人所难了。”
看来没有完全傻。
王玄之颔首赞同他这个回答,又问蹲在地上的人,“林和靖,本官问你,你可能回忆起,睡着之后,是否遇到过不同寻常的事?”
林和靖呆呆的抬起头来,“寺卿这是什么意思?”
王玄之:“与寻常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