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艰难的抬起头,欣然看见我的怀表仍旧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
按理来说,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它还摆在那里是十分不正常的。可对于一个已经贫血了,并且一心求生的人来说,这个漏洞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用手指扣在地面上,在地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终于,我只要在抻抻手指就可以拿到怀表了!
嗒——
冰凉的金属枪终于抵在了我的头上,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迎来生命的终极。
“真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这么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又不是小孩子了......算了,就让我来唤醒他吧。”
真理子嘀咕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缓缓扣动了扳机。
......
............
“乌拉——”
太宰只身从头顶的破洞飞身而下,一脚踢飞了真理子。
国木田和敦也跳了下来,一个人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另一个人缚住了她的手脚。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总感觉这帮人像是有所准备似的。
“辛苦啦,司叶君~”太宰戏谑的摸摸我的头顶,这让我更加肯定我被骗了。
愤怒自心而起,心跳加速,毒素蔓延的更快了。
“哎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
这是我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阳光璀璨,却如月光一般凄冷清白,肆无忌惮的照射,未经我允许的就靠近过来。
我被晃的有些不耐烦,想用手去遮挡,但我无论怎么样努力,都不能移动自己分毫。
那种无力感,如同濒死,如同做梦,绝望的令人想哭,但却突然发现睁不开眼睛,眼泪根本无处释放。
“啊……”我活动了下嘴,却发现突然可以出声了,可声音仍像婴儿哭啼。
一只粗糙的手裹住了我的手,像父亲,可肯定不是父亲。
没开头的,我信任这只来路不明的手,他就像我的神明一般,一下一下的揉搓着我的指肚。
我睡熟了。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也许不是很久,对于别人只不过是仅仅一刹那,而我感觉很难熬罢了。
“这种毒很霸道,但现在已经解了,会慢慢好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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