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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无奈摇头后企图以一敌三,可最后还是因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拦下了织田。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坏消息,因为认识我,能保我的人在和一个强劲的敌人缠斗,我不得不独自一人演戏。
果然,不出十分钟,只听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这里涌来。
我观望四处,发现无处可躲后果断躺平。
中年男人一马当先的闯进来,因疾跑而通红的脸颊在看到我一瞬间变得煞白。
“黑,黑手党?!”
他的声音我貌似在哪里听过,但因为记忆遥远,已经太过模糊了。我没回答,从汽化缸上一跃而下,轻飘飘地落地,未溅起一丝尘土
中年男人张张嘴,不像是要报上家门。
“你认得我,”我拉紧兜帽,“那我也有资格询问你的名字了。”
对于我古怪冷漠的态度,他习以为常般皱眉。
然而就在他喉头震响,将要发声的一刹,刚刚被他反手锁上的铁门被雪白泛光的虎爪拍开,惊起巨响。
人虎和国木田闯进,与我们四目相对。
“mafia和信鸽合作了?”国木田诧异道。
“误会。”我随意丢下两个字,掏出手枪指在那人的脑后以示我的态度。
他一见自己已无路可逃,神情反而放松下来了。
他垂下着眼,喃喃道:“异能力——夏天,烟火和我的尸体。”
这下我可算知道他是谁了。
他就是mafia和武侦苦寻了半个多月的如作俑者——安达宽高。我曾经最喜欢的作者。
随着他活音落下,我感觉脚下传来轰唱般的窸窣声在蠢蠢欲动。
我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
我再次跳上缸顶,向下俯看。织田的身影已经消失,或者说在向我们前进。而韩非子被五花大绑在铁门上,不醒人事。
视线再往远处放去,医院四周的泥土下好似有无数的生物在翻动,挣扎出一片诡异的生机。
“这医院旁,曾经是乱葬岗,”安达宽高见我脸色大变,轻声道,“他们终于可以不只在地下牵手玩闹,能上来跑一跑了。”
局势这回算是逆转了,哪怕后来织田姗姗来迟。
我们四人在尸海里沉浮,没先累死,到险些被腐臭味熏死。
它们的战斗力很低,我一个人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