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
“你的意思是,”智子道:“我们要任由怪诞为所欲为?”
蜂人:“总得先观察一番吧?”
智子看向夜影,“你的意思呢?”
“别看我,”夜影收起口红,“这个桉子不归我管,我纯粹过来看热闹的。”
事件发生之后,黎都警察本部还在根据怪诞事件表现出来的特征分析选择哪位调查员合适,智子却主动提出了调查申请。所以,她现在是桉件的主办人。
“好吧,”
智子一脸不屑,“我就知道,什么时候都得靠自己。”
说着,她开门走下了车。打量着眼前黑漆漆的大楼。她知道,大楼里面只有那间审讯室的灯还亮着。这是否是一种非常巧妙或者刻意为之的隐喻——一片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是由怪诞带来的。
但说实话,很好笑。要是这样说的话,整顿大楼的黑暗也都是怪诞造成的呢。
智子坚持要把三笠上元绳之以法的真正缘由说出来,其实并没有那么高大上——因为如果她的师傅乌鸦还在这里,那么乌鸦一定也会如此做的。
从事调查员这一行,师傅对徒弟的影响力极为深刻而长远。别的不说,蜂人身上就有太多蛙人的影子了。包括那种吊儿郎当的性格,包括碧丝梦的香烟……
智子被乌鸦刻在身上的最深烙印就是对怪诞不能取代法律来维护公平正义的执着。
但其实,最开始跟着乌鸦的时候,智子并不能认同这一观点。在智子最初的理念里,如果一个怪诞能够代替法律除恶扬善、维护正义,并能稳定的保持这样的状态,那么国家应当鼓励此类怪诞才对。
转变是从乌鸦被红衫带走之后开始的。在智子的心理,已然默认乌鸦不可逆地沦为了怪诞。而自己对她曾经所秉持理念的坚持,是传承乌鸦衣钵必不可少的一环。这也代表着,她承认,乌鸦对自己产生了终生难以改变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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