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宇文君轻声一笑道:“你也一样啊,先后两位无极高手,对你传道受业。”
景佩瑶没好气道:“这明明不一样的。”
宇文君微笑道:“结果都是一样的,到了最后都是自己人。”
景佩瑶一时语塞,真不知如何回答。
老两口私底下也向闺女询问过境界修为的划分,对于无极领域的认知虽不全面,却也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景母细看了一眼宇文君,轻声问道:“你的伤势好些了?”
宇文君应道:“大致是此时心境畅怀,所以好了很多,某些关键节点,还得往后精雕细琢。”
景母欣慰笑道:“这样就好,你们两个以后可不准内斗啊。”
宇文君连忙应道:“不会的,绝不会的。”
老两口心里想着两位立于同辈绝巅的年轻人发生内斗,场面自然会很大,无论胜负如何,都不是好事。
宇文君开始喝汤,一家人说着絮语,气氛和睦。
翌日。
夜尽天明,恒昌宗里薄雾四起,山体巍峨磅礴,俨然一副水墨画卷。
宇文君带着景佩瑶与独孤俪横渡虚空到了白鹿书院。
蒲维清刚刚睡醒,略有迷蒙,走出房门伸了伸懒腰,心里想着待会儿煮什么饭。
揉了揉眼睛,才看见三位年轻人出现在自己视野里。
景佩瑶泪眼婆娑,泪珠晶莹剔透,快步上前扑到了蒲维清怀里,小声抽泣道:“师尊……”
两人虽无父女之实,却有父女之情。
蒲维清情绪上涌,险些老泪纵横,欣慰不已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宇文君嘴角上扬,三年虽不漫长,但也不短暂。
进入屋子里,宇文君斟茶倒水,今日的早茶自然会很有滋味。
“她走了,大概也不会回来了。”景佩瑶压抑道。
蒲维清温和道:“她始终都是传奇,若知晓我们为了她悲伤,兴许心里会不高兴的。”
“做好当下,往后你不令她蒙羞就是了。”
景佩瑶抹了抹眼泪,和当初一样去了厨房,开始烧水煮饭,独孤俪见状,也一并来到了厨房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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