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的砸击声音是闷沉的。
三人这一次屏气凝神看向地板上的铜板。
仍然向下,且还微微嵌入了土地板内。
一旁的周常长呼了一口气,这些时日以来,总算是吐出了一口畅怀之气。
周富贵愣在当场,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呢喃道:“怎么可能?”
刘淳言道:“这就是天意啊,也许的儿子在城内注定有一场富贵,您老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周富贵不信邪,起身到地上捡起铜板,再度抛了起来,这一次周常没那么紧张了,大局已定,就算父亲想要反悔,道理上也站不住脚了。
结果这一次,铜板继续向下。
周富贵虽是老农,但偶尔心思也很敏锐,将铜板递给了刘淳。
自己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铜板,别人的铜板不好使,难不成自己的铜板还会骗人不成?
然后又抛了一次铜板,这一次则是立在了桌子上,随后开始旋转,旋转了片刻,铜板开始慢慢倒塌,周富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致使一旁的周常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咚!
这一次还是向下。
周富贵彻底死心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儿子,欲言又止。
刘淳抬起手轻微咳嗽了一声,淡然言道:“天意不可违,或许你怀疑我的铜板做过手脚,那么你的铜板自然是真的,且这一次刻意放缓了向下的速度,天意已然肉眼可见。”
周富贵叹息了一声道:“先生所言极是。”
瞥了眼儿子,说道:“你去城内,得多少银子?”
周常这些和妻子当裁缝攒了一些家底,去城内是够了。
说道:“父亲放心就是了,心结已结,我知道您还有些积蓄,就留着自己花吧。”
“等过几年,若是干不动地里的庄稼活,我会回来的。”
听到这话,周富贵心里感慨万千,忍不住溢出了老泪。
刘淳和然一笑道:“解开心结就好,父子同心,何愁此生不得富贵?”
隔阂甚久的父子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龙头峰,正午刚过,桌子上除了点心水果茶壶,还有三菜一汤,以及白米饭。
红烧肉的品相还是不错的,吃起来味道也还尚可,虽不可与皇都鸿宴楼的八珍宴席比拟,但也能吃。
景佩瑶细嚼慢咽,宇文君抬起头,一缕劲风托着一部卷轴来了。
宇文君放下筷子,接过卷轴打开过目,这一次较为认真的看了一番。
乐呵一笑道:“这也算是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