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问道:“你口才如何?”
井寒清微微一怔,微微一想便心领神会,含蓄应道:“我是八顾之一,口才尚可。”
宇文君无奈一笑道:“此话听着像是一句明褒暗讽的话。”
八顾之首的口才竟然不行?
井寒清笑而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宇文君心思微动,道:“近两日你养精蓄锐,明日之宴上的唇枪舌剑,便指望你挑大梁了。”
整个大殿内仿佛空间凝固了一瞬,井寒清还未开口,武宓便弱弱的言道:“其实有些话,从你嘴里说出,能硬气些。”
井寒清八顾之一,可也是一个姑娘家。
姑娘家擅长胡搅蛮缠与狡辩,是多数人心里的成见,兴许就连宇文君自己心里都有这样的成见,何况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狐狸们。
宇文君思量道:“就这么定了,明日之宴只不过是一个过场,比起斗嘴,我更喜欢用断念杀人。”
武宓无奈一笑道:“王长生之死,很多人都算在了你的头上。”
“也许会在某些关键时刻,翻出一些旧账,尽管没有证据,可很多人心里有数。”
宇文君淡然一笑道:“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胡说,他们的确心里有数,可只要我们足够强,他们心里再有数,那又能如何?”
“大争之世,只有无尽的生死抉择,永恒的利益冲突。”
“贵族也好,寒门也罢,谁给口吃的,谁就是爹娘父母,谁要是不给口吃的,谁就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敌。”
“只要有些尺寸拿捏好,便不会有事,伏城尚且年轻,活的还不够通透,可谢一鸣是一个明白人,人皇陛下是一个明白人,丞相大人也是明白人。”
“明白人的数量多过糊涂人的数量,就无须在证明什么。”
“如今多行霸道,少行王道,才是正主意。”
此话云淡风轻,又重若千钧。
武宓和井寒清微微低头,就这么干。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武宓便察觉到宇文君真元涌动,看着王座前方的宇文君,武宓笑道:“看来是真有急事啊。”
井寒清也察觉到了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