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过一颗璀璨夺目的将星了。
宇文君此举,无疑是伤及到了南方武夫的心。
陈守心不耐烦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何又在此刻显得犹豫不决?”
谢一鸣无奈一笑道:“有些话,我不知该如何去说,宇文君心里可能清楚很多人都已经知晓他们夫妻感情出现了裂痕,且这条裂痕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但他也有可能不知道,亦或是装作不知道。”
“感情,对于年轻人而言,往往都是致命的毒药。”
“就是不知道宇文君当下中毒能有多深。”
陈守心一言不发,谢一鸣此刻的姿态,像极了一个如何想方设法拍马屁的小官,丝毫没有南王殿下的大家风采。
谢一鸣道:“若是当下去言说此事,显得过于刻意,若当下不去言说此事,可能后续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如宇文君心境受到影响,出现大局误判,亦或是其余的麻烦。
很多人此时此刻,正在想方设法,挑拨离间这两人的夫妻感情。
其实这样的感情也是无法挑拨的,两人即便是日后分道扬镳,彼此心里也都还有各自的位置,青春年华里的美好时光,是多数人一辈子都割舍不下的回忆。
陈守心见状,故作嘲讽道:“不如就在近日,挑选一个良辰吉日,去促成此事,宇文君不会拒绝你这位南王殿下的善意。”
“他是一个政客,许多道理,只需稍微一想,便可想出其中关键。”
谢一鸣含蓄点头,道:“吃饭吧。”
玉溪镇,半山庄园里。
曾经最美的花魁,来到了这座庄园,得以有幸和玉秀一起收拾家务,打理花草,虽不是姐妹,但至少也无明显的主仆之分。
宇文君已经离开了,玉秀的心里也有些空落,看到凌玉卿这张绝美的面孔,玉秀的心里也宽慰了不少,容貌过人的女人,对于某些男人而言一直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这个小姑娘,对自己的儿子很真。
玉秀手拿一柄精巧的剪刀,剪掉龙兰花上多余的叶子,叶子上还有清澈晶莹的水滴,看着很凄美,像极了爱而不得的辛酸。
“你是不是始终都喜欢着我家儿子?”玉秀忽然问道。
凌玉卿手里也拿了一柄精巧的剪刀,她的手艺其实不错,可在这位长辈面前,她生怕自己的手艺让这里的花草不再貌美,每一次用手里的剪刀,手都会忍不住的颤抖一瞬,此刻她的心也颤了一瞬。
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回答?
无论是否顺应本心,似乎都会受到这位长辈的反感。
玉秀见状,难得轻声细语的对凌玉卿说道:“但说无妨,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无关是非,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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