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西大街。

    秦妙才问：“她愿意卖，你为啥不买？”

    高扬答非所问。

    “我不该说出灵草的名字。”

    秦妙无语。

    陈雨旋接了一句：“说不定，过几天会送上门。那时，你已离开。我们替你买下还是放弃？”

    高扬停下脚步。

    忽然间，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个女人知道是灵草，知道是还魂草，她会不会到处问？到处说……灵草的名字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其他人听说……将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愣了一下。

    高扬才回答陈雨旋的问题。

    “你们就当是花草，买来养着。”

    刚才高扬想，自己认出，没有买……原因很多。不知用途，已经说了。另一个原因是，别人会误以为，还魂草对于自己没有那么重要……否则，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买走。有人想深究，大不了认为是情绪化的表现。或许会认为，跟女人说是在浪费口舌。等等，不一样的人，会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鉴于此，即使那些掌控听说会作出不同的解答。并且他们知道，对于每一个执着的炼丹师来说，对于不知用途，对于稀缺的灵草，他们有一个喜好，收藏几株在自己的手里。

    即使无用，对于炼丹师来说没有多大的损失。

    唯一不好的是，由此将坐实自己是炼丹师的身份。由此类推，将怀疑上品出自自己的手。加上自己是天骄。那些掌控的心里会产生很多怀疑……不过，怀疑越多，忧虑就越多。并且那些人知道，自己身边围着好几位掌控。因此，那些人怀疑也不敢做出什么。自己应该担心的仍然是自己的仇人。

    鉴于这个原因，高扬愣了一下才回答陈雨旋。

    对此，任巧儿却说：“你这一次的表现有点反常。以往都是先问价，然后再讨价还价。你是能蒙就蒙。这一次，你不仅说出灵草的名称还主动报价。你以为她会欢天喜地的卖给你？错。你不了解持家女人的艰难，低估了她的见识。持家的女人很抠的。

    你报价一万，她想你两万。甚至三万块灵石。”

    高扬咧嘴一笑说：“你说的对，人性本就贪婪。但你知道我为啥没有用对付男人的那一套来对付她？转身离开就是最好的方式。”

    “为啥？”秦妙好奇的问。

    “男人的赌性深入骨髓。女人做事谨小慎微。”

    “你赌她会后悔？”

    “……”

    高扬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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