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被她搓了一会儿,扣子边缘磨损最重地方,竟然断开了一根袢条。露出来的内层袢条,水滑的黑色缎面中夹杂着耀眼的金丝,是从未经过打磨、水洗才能有的鲜亮。
“这扣子是新的?”掌柜吃惊道。
不用雷阳说话,郭印之已经主动从衣服上揪下另一枚盘扣,拆开了最外层的袢条。
盘扣虽层层襻叠,但每根袢条之间都有空隙,用得久了、洗得多了,内层的
袢条多少也会有些磨损。郭印之从衣服上揪下来的这枚就是这样,里层的袢条虽然比最外一层看着新许多,但也绝没有新到那种程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连昊磊也看明白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郭印之。
郭印之那枚扣子只怕是真的丢了。下药者知道这件事,所以仿着他扣子的样式重新做了一枚,还把表面做旧,就是为了嫁祸于他。
“本来我以为,你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雷阳把玩着那枚外旧内新的盘扣,叹了口气,说,“温霞姐,这盘扣打得不错,咱们当中,只有你有这样的手艺。”
温霞一直躲在他身后,听见他问话,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只是沉默地低着头。
昊磊却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糙汉,上前就去扭温霞的手臂,想要控制住她。
昊磊刚碰到温霞的衣袖,雷阳便发觉不对。
他大喊一声“当心”,扑过去推开了昊磊。
屋内火光一跳,众人都被晃了眼,再去看时,温霞所在的位置早没了她的影子,只剩一个祭祀用的纸扎人在原地熊熊燃烧。
“代身术?”雷阳一惊,立刻往门口追去。
温霞见瑶雪发现盘扣的秘密,就知道事情要败露。她立刻布下障眼的纸人,往门外逃去,这时已经跑到了后院的围墙边。
她舞动腰肢和手臂,用跳舞一样的动作,召唤出数只白色的纸鸟。
纸鸟口中叼着藤绳,飞过围墙,将藤绳固定在墙头,垂落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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