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宁润笑了一声,“你,何罪之有啊?”说着看了看屋内其他人,“老六、老七,你们也说说,他贺进有罪吗?”
宁澈也看着贺进,眼里似笑非笑,“弟弟不知。”
而宁沧连眼皮也没有抬,“他说让三哥恕罪。”
“呵呵。”
宁润看了眼宁沧,心里骂了句:愣头青。
宁沧倒是皮糙肉厚的浑若未觉,本来嘛,人家向你求饶,你带着旁人作甚?
宁润收回眼神,“说说吧。”
贺进顶着众人的目光,咽了咽口水,“是...崔家让家母有意冲撞了您。”
崔家?
有意?
一句话,让屋里的几人都变了眼神。宁澈刚要开口,但看着坐在那当石头的老七,便稳稳的又坐了回去。
宁润盯着贺进瞧,似乎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像是怕众人不信,贺进跪行上前,指着天地,“三皇子,草民若有一句妄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一共就说了一句。”宁润淡淡的道。
贺进闻言,便顺着话音望过去,“三皇子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厢房里查看,在书桌下的暗格里,正是崔知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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