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怎么死的?”
贺进心里一咯噔,便马上嗑了下去。
“草民不敢隐瞒,家母的身体一直康健的很,极少病痛。昨晚也特意叮嘱,原本计划今天一早便来此赔罪。
但一早下人来报,母亲突然不能言语,草民…以为是警告,便回绝了寺中师傅的问诊,所以……致家母毒发身亡,是草民,是草民的懦弱害了家母啊!”
话到最后,泣不成声。
但听起来,却情有可原。
句句没有崔家,但字字所指崔家。
宁澈闻言往后一靠,却嗤笑了一声,面露嘲讽,“贺进,你往日里也是如此孝顺模样么?”
贺进的哭声顿了顿,然后……
继续哭。
宁澈却没功夫听他在这里嚎丧,挥了挥手自有侍卫让贺进按下暂停键。
他可不是什么白纸皇子。
贺家是什么样他这几年可见识过,眼下贺进的话,只能说半真半假。
三皇子宁润冷眼瞧了瞧自己这位六弟的做派,心下也有了谱,目光转而看向贺进。
“在此之前,你可曾与崔家主有过书信往来?”
贺进一怔便摇了头,“没有。”
宁润抖了抖手里的信件,“既然没有,你如何能确定这是崔家家主的字迹呢?”
“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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