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浮二白带着福宝住,还有一间住着大郎哥四个。
人聚的特别齐全,就显得特别好下手!
大屋里亮着灯,能看见炕上坐了两大一小三个人。
哥仨穿着不知道哪儿淘换来的衣服,脸和脑袋用破布蒙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浮大白也不知道以前都干了啥,总之很熟练的拿了个薄竹片伸进大郎屋子的门缝里,轻手轻脚两下里面的门栓就开了。
伴着暴雨的声音,门栓落地,几乎听不见。
人几乎听不见,但是小肥啾蹭一下子就醒了,看着钻进屋还了关门的三个陌生大汉,毛都要炸开了。
啾!!!!
小肥啾扑腾飞起,就炕上这哥四个特别迅速的一人被啄了一口。
大郎:“哎呦!”
二郎:“肥啾!”
五郎:“干嘛!”
六郎:“你,坏鸟!你大半夜不睡觉!”
四个傻孩子摸着脑袋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看向了屋里那三个黑乎乎还滴答水的人影。
虽然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尴尬。
小肥啾很有义气的叫醒了他们,然后啾的飞到了高高的房梁上,扭了个身,拒绝看接下来的事。
怎么说呢,这鸟一看就很有义气,很有人性,但不多!
“救……”
大郎最先反应过来,但是显然那三人更快,命字还没出口,一包粉末铺天盖地的冲他们吹来。
大郎几个迷迷糊糊的软倒,啥都叫不出来,浑身无力,但眼睛还睁着。
还挺听见那几个贼人中的一个,好像捏着嗓子一样,怪里怪气的问为首的那个:
“这管不管用啊?咋还睁着眼呢?”
为首的同样用怪声回道:
“没事儿,这就成了,动不了了,以前偷鸡我们就拿它药狗!”
有一个有点憨的没捏嗓子,而是用很耳熟的声音问:
“那狗啥时候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