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饿死也不能分的比别人多。
于是大家都劝了起来,说些什么一家人不必客气,兄弟就应该互相照应,平时炸酱面的卤子你都比人多吃两碗,你在这样就是不拿我们当兄弟,一包菜哪里比的兄弟情义,之类的话。
青色长衫弱不禁风的三叔和胖乎乎的五叔,甚至主动把自己的那份儿也塞给了浮大白。
几包折箩整得好像皇位一样,推来让去的。
浮大白犹豫再三,为了不伤害兄弟之间的情分还是感动又为难的收了下来。
和兄弟们告了辞,摸了摸阿元的脑袋要带她走,还没走到屋门口就吃惊的停了下来。
“这孩子咋这么多汗,头发都湿了!肯定是你娘给你穿多了!”
说着浮大白用手攥了一下阿元的小揪揪,‘汗’顺着阿元的脑袋往下流,哗哗的。
阿元一抹脸上用酒和口水做出来的汗,委屈的看向他,这个气啊:
“我这是穿多了嘛?!”
浮大白肯定的点点头,还和身边的大胡子抱怨道:
“我家那口子,哪儿都好,就是太疼孩子了,生怕孩子冻着,我都和她说了,带阿元来见见叔叔伯伯。
这都是比亲兄弟还亲的!
那能让我们冻着嘛!
那娘们儿非不信,给她穿那么老多,你看给孩子弄的,这走一路还不得结冰。
害,也没事儿,等头发都冻实诚了那就和帽子一样,也暖和。”
说着就要拉阿元走,大胡子一把拉住了他,怒目圆睁:
“有你这么当爹的嘛!
冰帽子?你可真想的出来!
这样吧,我的马车在后门停着呢,上面还有炭盆,你和侄女做马车走!”
“那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