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瑜在应付了温氏的各种询问后,天已经全黑了。她躺在床上回想着李老三的案子,其中的违和感也越发明显起来。
是什么呢?
她想的出神时,饶雪捧着水盆进来。
原是坐在一旁矮凳上的如意立刻迎了过去,接过了对方手中的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她们这一递一接,一拿一放突然让沈青瑜想明白了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
每个人的证词都能相互佐证,毫无漏洞,关键云大娘的证词将所有人的动线都穿了起来。
配合说谎!
沈青瑜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但如果说他们全部都在说谎却也不尽然,假设所有人都是凶手,那关于整件事的说辞不会这般复杂才对。
他们串联起如此复杂的证言也许只是想瞒着想瞒的人。
只有让被骗的人成为其中的某一环,那么身在其中的人才不会对这件事起疑。
“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这个时间沈青瑜已经快要就寝,有人敲门就很奇怪了。
饶雪出门去看,而且很快回来,手里还拿着信封。
饶雪将信封呈给沈青瑜,“姑娘您看!去调查李家和那些租户的人说查到了些奇怪的事。”
沈青瑜将信展开,皱着眉将信里的内容看完。
信里关于李家大儿媳的来历只有寥寥数语,与其说她是儿媳,不如说是被从小买来的奴婢。
而且买来的渠道也是不可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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