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没问题的。母亲和舅母完全不必担心。”
钟氏显然并没有被这种说法安慰道,仍是忧心忡忡。
这时,一个小丫头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夫人,老爷托狱卒有话带给您呢!”
这个小丫头是温家的,叫的夫人自然是指钟氏。
钟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问道:“什么事?”
“老爷说要吃前面街上清风楼里的水晶肴肉,让人给送过去。”
钟氏气道:“那就去买啊!一盘肉也要问过我吗?”
小丫头委屈道:“清风楼的东家说是有事,关了门歇业几天。”
钟氏气得拍了桌子,“那就去别的地方买啊!难道只有清风楼里有水晶肴肉吗?”
小丫头支吾道:“买了,也送过去了,老爷说味道不对,说……说……”
她磕巴了一下,“说,说夫人如今也会敷衍他了,想来早就是想改嫁了,就等他死呢!”
钟氏听了这话,脸上平白交加,愣了愣,泪水就不禁簌簌往下掉。
她为着丈夫之事,日夜忧心,只换来了这一句话,怎能不寒心,向温氏哭诉道:“你听你大哥说的什么话?我若是有一点盼着他不好的心,叫我不得好死。”
温氏到底向着自己兄长,为温良开脱道:“大哥他这些日子在牢里确实是在吃的方面亏到了,他又是爱吃的,大嫂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在牢里吃苦,心情郁闷之下难免口不择言,多担待些吧!”
钟氏自然也知道人家是嫡亲兄妹,哪里有向着她的道理,勉强止了泪,就和那小丫头一起走了。
应该是去找温良解释去了。
沈青瑜在一旁看着都替钟氏累,她之前听到钟氏往温家送信时,还不停叮嘱送信的人去看看她那两个儿子是否安心在书院读书,好回来告诉她。
可见她人虽然在凤阳县,心里还要担心家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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