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洋觉得让他们听清楚,此举正能显得他办案高明,还颇为欣喜,道:“就按先生说的做吧。”
这位师爷心思转了几转,道:“那学生告退了。”
师爷出了府衙,便去找了钟氏,将县令的安排说出,“我们大人将夫人等安置后堂已是极限,届时依法办案,不得有违,还请夫人体谅。”
这就是直说,已经为你们破例了,到时候可别再生事端,徒惹麻烦。
钟氏当即道:“这是自然。替我多谢大人。”
送走了师爷,钟氏才有心不安,惶然道:“子诚,你说你已经找到了线索,证明你父亲是无辜的,是不是真的?我这心里七上八下,总是不得安宁。”
原来温子诚和沈青瑜商量了一通,决定把所调查的事情经过呈给县令,虽然没有实质证据,但思乐苑中认识王惠然的人不少,只要证明了王惠然活着,一切就好办了。
“放心吧!母亲!”温子诚安慰了钟氏一句。
很快,就到了开堂审理的日子,沈青瑜在温子诚从旁帮腔之下,总算是也能跟着一处旁听。
她坐在座位上,听着前堂上的动静。
一声惊堂木起,为这场审判拉开了序幕。
循例流程,说了案发的日子,死者的死因,案件的嫌犯等等。
只听得县令道:“当日,众目睽睽之下,思乐苑诸多人物作证,说见你躺在死者旁边,凶器就在你手边,房间内除了你别无他人。人证、物证都在,你确是凶手无疑。本县问你,你可认罪?”
温良大喊,“草民冤枉啊!那晚草民喝了几杯酒,之后就人事不知,醒来就被抓到这里来了。什么杀人,什么凶器,草民实不知情。”
“还敢狡辩!那屋内只有你和死者两个人,不是你杀的,又是谁干的。再不从实招来,别怪本县用……”
师爷咳了两声,止住了县令本来要说的话。
县令转而道:“招证人思乐苑看守上堂。”
看守道:“草民见过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