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之王系统是你的刀鞘,它虽然可以保护你,但也限制了你的自由。”佛朗哥拍拍西泽尔的肩膀,“别把希望都寄托在那套系统上,它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你的能力,但之后你会彻底失去作战能力,这是你最后筹码,赌上去了,就得有胜或死的觉悟。”
“明白了,谢谢你,佛朗哥教授。”西泽尔点点头。
这时候最后一具甲胄也从火焰中提了起来,它优美而匀称,既不像唐璜的蔷薇之鬼那样妖娆,也不像昆提良的奥古斯都那样彪悍,烤漆是镜面般的黑色。
“谁是它的骑士?我们还有伙计没来吗?”昆提良问。
他有点被这具甲胄吸引了,虽然他渴望的是那种超重型的玩意儿,但这具甲胄有种慑人的、中性的美感。
“全能型剑舞者?”
阿方索说,他接触炽天使的时间不长,但仅从身体比例就判断出了这具甲胄的特性,它和剑舞者太像了!
“全能型,没有特别的长项,但也没有缺陷,以后量产可能就会采用这个型号,毕竟在金伦加会战炽天骑士团被夏国人的风暴突击队打得全军覆没,连威廉姆斯都死了。这让安东尼元帅有些不爽,他原本准备在哪抵抗长一点时间的……”
“算了算了,”佛朗哥疲惫地挥挥手,“来吧!小伙子们!让我们为这一天喝一杯!今天是这些铁家伙的生日。”
副手早已端着托盘站在一旁,托盘中是水晶玻璃杯和琥珀色的陈年威士忌。
面对这么烈的酒,阿方索和西泽尔都有些色变,军规是禁酒的,他们也就没什么磨炼酒量的机会,可看着副手倒酒的架势,那是要豪饮。
“孩子们,为了炽天使的未来!”佛朗哥高举酒杯,大吼一声,“去他妈的普罗米修斯和它的妈妈!”
这声怒吼里带着某种愤怒和不甘,混合着熬夜后的嘶哑,他的眼睛赤红而脸色惨白,形销骨立,摇摇欲坠。
在那声震耳欲聋的脏话里西泽尔微微一震,心结忽然有点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