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次日换班者到位后便再没能走出屋外。
直到南望台被一声声惊叫唤醒,人们才发觉“鹰之眼”分处安静得过分,平时咕噜吵嚷的鸽舍和鹰巢更是了无声息。
屋中的情报信纸、卷宗等事物不是被席卷一空便是被焚烧殆尽。
恐慌与混乱旋即充斥了南望台,继而扩散到整座南望城!时近午时,南望城方才封城戒严!
偏生这时,东城门却有十名守备遭暗刺身亡!百余骑兵从东城门鱼贯而出追击不知何踪的刺客,当然毫无结果。
又过两日,南望城西城门口马场的千匹战马口吐白沫暴毙而亡!
瓦剌人才反应过来又遭逗留于城中的刺客摆了一道。
当夜,不少瓦剌人都没能睡好觉,也有数位官员一睡不醒。
在斡伊勒德死后、南望城乱成一锅粥的第三天。
南望城没下雪,却像是下了场血!
城外吹来的风再大也刮不尽那厚重血腥味!
始作俑者却已混入传讯骑兵队前往中庭王帐报丧。
毫无意外,这队人马统统死于途中,死于冷、姜二人手下。
二人则如水滴汇入江河,铺展开新一轮刺杀。
近十日丧报连连后,瓦剌人的警戒已拉到最高,冷魅和姜逸尘的行刺再无法那般轻易从容,二人选择暂时蛰伏沉寂。
然则,瓦剌人在萧银才指点下弄清对手谁人是也后,开始了反击。
至于如何布置人手对两人进行围追堵截便没让萧银才费心了。
倘若连两个人都应对不了,瓦剌人还有何必要提什么南征?不出三天,饶是冷魅和姜逸尘西躲东藏仍被逼得暴露行迹。
围三缺一是阳谋。
这样的阳谋对于冷、姜二人来说也便等同于没得选。
大片开阔地上各有上千骑兵环伺,往哪去都会被骑兵缠住、淹没。
他们只剩华山一条道——西面的一线峡谷能走。
瓦剌人很肯定他们已将冷、姜二人逼上了绝路死路!冷、姜二人却认为只有到了这一线峡谷他们才还有那一线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