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头上挂着的多少是些虚名,实力底蕴才是一个家族的立足根本,霍家百年的积淀,再如何声名扫地,也不至于在短短一两年中变得不堪一击。”
“问题便是在这。”
经听澜公子这一番解释,姜逸尘幡然醒悟,江湖间的谣传尽皆到五个门派与霍家的纠葛为止,因而,站在霍家一边的道义盟都误以为是五个门派的人暗中使计,借手瓦剌飞蝗军把霍家给夷为平地,殊不知其中另藏猫腻。
“那真正的原因是?”
“只能是后院起火。”
“霍家也出了通敌叛族之人?!”
“要做到上下一心并不容易,不过此人也不能算是霍家的族人,只是受霍家多年恩惠,在霍家做事罢了。”
姜逸尘惊愕不已,因为他听出来听澜公子所说的这叛徒,仅有一人。
听澜公子似也猜知姜逸尘为何而惊,接着道:“说来确实令人难以置信,但事实正是仅凭他一人之力,便把整个霍家给颠覆了。”
姜逸尘道:“此人在霍家位高权重?”
听澜公子道:“异姓之人总难在他姓家族中有太高的地位,能做到大管家的位置已是深得信任了。”
姜逸尘道:“可此人偏偏不是大管家。”
听澜公子道:“不是。”
姜逸尘道:“不是大管家,却能影响到一族存亡,那此人定在这个家族中的某个职位上担当大任,而这个职位必当与众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听澜公子道:“厨师长正好是这么个角色。”
姜逸尘道:“果然,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大祸小祸入口皆祸。在食物上做手脚,本是最不容易得手的,但此人偏偏深得霍家上下信任,而且,该当是在霍家待了好些年头,在极其紧要的环节上撕开了口子。”
听澜公子道:“能做到厨师长的位置起码在霍家待了有十年之久,据说此人自幼父母双亡,早年间在一家小饭馆中做打杂之事,厨艺都是暗暗偷师学来的。”
姜逸尘道:“偷师?看来他在饭馆中待得不如意。”
听澜公子道:“当然,开饭馆的是对穷夫妻,本是靠这门手艺维持生计,怎会把看家本领教给个小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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