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柄剑是那般果敢无畏,在疾风中仍勇往直前,不屈不挠。
可现在,这柄剑却好似在秋风中被弯折了般,再无半分杀气。
一个剑客若是连手中的剑失了杀气,那他能可还能杀人?
一个杀手若是心中有了犹豫,是否已意味着失败?
风流子笑了,笑得是那般明媚,代替了晨曦。
姜逸尘自然知道风流子为何要笑,若一只黄雀飞到了一丈见方的空间中,北面有一张捕鸟网,东南面有一张捕鸟网,西南面又有一张捕鸟网,捕鸟的人该不该笑呢?
对于有些人而言,他们很享受猎物在罗网中挣扎,带来的快感。
那笑是有恃无恐的笑。
因为他们相信,不论黄雀的嘴再尖再利也绝无可能咬破鸟网,只要黄雀进了这诱捕的空间中,它便插翅难逃。
此时风流子正在姜逸尘的北面,沈卞是从姜逸尘的西南侧出现的,可长鞭缠绕住的九霄环佩却被掷向了姜逸尘的东南侧,而蝶凤也轻飘飘地落到了东南侧,接住了九霄环佩。
姜逸尘无疑便是那只黄雀,已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风流子出言夸赞道:“你的剑又快又凌厉。”
姜逸尘却道:“那一定是前辈看错了。”
风流子对这回答略微有些诧异,说道:“我虽不用剑,可碰到过的剑客想来比你杀过的人还多,绝不会看走眼。”
风流子的回答反倒也令姜逸尘诧异,不过他却不打算接过这话头往后说,只是回答着风流子前一句话的内容,“晚辈的剑若是足够快又足够凌厉,那蝶凤姑娘此时已经该倒下了。”
风流子笑道:“非也非也,一个人的剑能做到既快又凌厉,和他能否杀人的关系并不大。”
姜逸尘道:“确实不大,也许只是花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风流子道:“你已做得足够好,既有杀人的勇气,也有杀人的决心。”
姜逸尘道:“没有勇气和决心,不单杀不了人,很多事都做不成。”
风流子道:“可你却有一样没做好。”
姜逸尘道:“哪样?”
风流子道:“你挑错了目标。”
姜逸尘道:“依前辈的意思,在下是不该将蝶凤姑娘当作下手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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