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去扯有关杀手夜枭的话题,费尽心机地去撇清,或是干脆地承认。
他反而很开心对方竟有此疑心,江湖上关于夜枭的传言多少有些神乎其神,哪些为真,哪些为假,并无定论,如此,无疑是在对方心头增添了一层神秘,自己的胜算又增添了几分。
姜逸尘环顾了一圈道:“看来晚辈是活不过今日了?”
沈卞道:“当然,只要你出现在这儿,必死无疑!”
姜逸尘朝沈卞作了个揖,道:“晚辈心中尚有几个困惑,不想做个糊涂鬼,死得不明不白,不知两位前辈可否在这最后关头,答疑解惑下?”
沈卞到底上了年纪,上了年纪的人,总会疑神疑鬼,总会担心夜长梦多,自进了这苍梧山后,已一而再再而三在七嘴八舌之后,局面出了变数,脱离了掌控,虽然眼下看来,姜逸尘已插翅难逃,可他再也耐不住性子,只想把姜逸尘的脖子早些拧断,早些安心,啐了口道:“哼!小娃子哪来那么多废话,看!”
“沈老爷子,所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不妨听听这年轻人对此番之事有何见解。”“鞭”字还未出口,风流子已打断了沈卞的话,同时示意他稍安勿躁。
沈卞哼了口气,低声嘟囔道:“就怕再出个什么意外,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风流子笑而不语,不过却和沈卞极为默契地把目光扫向汐微语躲藏之处,果然还未离开,真是有情有义啊。
依风流子所言,似乎他已猜知了姜逸尘所要问的问题,果不其然,姜逸尘一开口便是:“风前辈此次为我师姐而来,可是受幽冥教的蛊惑?”
师姐?
风流子闻言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姜逸尘所说是何人,笑道:“不错,确实是幽冥教捎来的信息。至于这汐姑娘是否是你的师姐,只有你心知肚明,当然,纵使你真是云天观的弟子,也休想活命,能将汐姑娘带上云天观,我们自有说辞。”
姜逸尘顺着风流子的话道:“看来晚辈是要背口不小的黑锅了。”
风流子道:“你确实不笨,泄露师门以及师门人员的隐秘,勾结幽冥教作祟,实在死不足惜。”
姜逸尘道:“风前辈看来对一路上山,直面幽冥教的伏击胸有成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