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嗔道:“这药算不上神药,可对女人来说可是好宝贝,实在疼得难受时,可能救命呢!花间醉里姑娘居多,或多或少会备一些随身。拿随身之物来拍马屁,献殷勤,岂不是白捡便宜?”
姜逸尘并非不懂药理,只是未往女人身上想,经哭娘子这一解释,总算明白了过来,又见哭娘子这难得一见的姿态,好一阵尴尬。
幸而,叶凌风又开了口,让他得以转移注意力。
“听说那些娘们除了拿这百花琼露自用外,也会涂在客人身上……”只见叶凌风勾起一抹邪笑,闭眼沉浸入脑海中那副享受的画面,“据说,那可是欲仙欲死的感觉!”
见叶凌风这模样,姜逸尘可不会认为这家伙会是听来的,他又看向了那白裙女子,他已能确定其名为水仙。
水仙将百花琼露交予罂粟后并未马上离去,她指了指自己和自己的手,在解释着什么,似有留下之意。
姜逸尘见状也不由往叶凌风所言去想,送佛送到西,想来花太香可不单单是让水仙来给封辰送药而已。
从常理而言,不论哪个女人,都不愿见到自己的丈夫被其他女人上下其手,更何况那还是个是漂亮女人。
攀谈间,三瓶百花琼露已被精通药理的杨子衿查验过,重新递交回罂粟手中。
罂粟将药留下,远远地向花太香致以谢意,但也谢绝了花太香更多的好意,请走了水仙。
短暂插曲后,啸月盟与红尘客栈的决胜局较量也拉开帷幕。
为啸月盟出战的是个白衣男子,也是个瞎子。
只是,此人若不用白绸蒙着眼,或许少有人能第一眼便看出其是个瞎子。
可若是真瞎子又何须用白绸蒙眼?
莫非是刻意装瞎?
姜逸尘起初便这么认为,可转念一想,江湖上出了名的瞎子实在不多,偏偏啸月盟中确实有个赫赫有名的瞎子。
这瞎子姜逸尘未曾谋面,却绝不陌生,此人单名一个琴字,似乎就是为琴而生,其在音律上的造诣可谓超凡入圣,曾数次以琴声驱使天阙风云变换而被冠以“指尖乱云”之名。
彼时在苍梧山中,风流子联合数人围追堵截汐微语时,便是请的琴隐在远端,以琴音助阵。
彼时姜逸尘可不知这个被誉为琴痴之人竟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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