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身份,这是要来寻仇了?”
鸡蛋低头喃喃道出话本小说里才有的戏剧牵连。
不禁后怕鬼魅妖姬要是查清始末原委,会不会也给他记上一笔账。
猛然察觉谢飞和笑面弥勒渐行渐远,一阵尿意上头,缩着脖子两眼衔泪追了上去。
……
……
清冷暗夜三人行。
七拐八绕间,离十日之前围堵姜逸尘的旧庙越来越近。
忽然,旁边巷弄中窜出来一道白影。
三人却毫不为所动。
来人不会是别人,是白靴白衫白发带的梅怀瑾。
自打听从谢飞之命鸡蛋走哪便跟到哪后,懒怠于学武的梅怀瑾再不敢指望回回遇险靠鸡蛋拼命。
奈何没有任何武学天分,再怎么打磨锤炼还是三脚猫功夫。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没学会怎么打架,倒是脚底抹油的本事不俗。
尽管和同行三人尚有差距,但不动声色地送个昏睡姑娘回到自家床榻上倒不难。
只是这一来一回间可跑得气喘吁吁。
三人见状有意放慢脚步,给其调息时间。
可梅怀瑾哪顾得上这茬,当然是先收拾一顿鸡蛋为上。
刚刚那脚踹可疼了,再者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仇不隔夜,该报就报!
然,没来得及动手就瞥见月光映照下鸡蛋眼角边的泪珠。
嘴角微翘,憋着笑,阴阳怪气道:“嘿,出息!”
“吹什么天不生你小鸡蛋,万古剑道如长夜。”
“这就给人打得泪眼摩挲屎尿飞啦?”
哪知鸡蛋非但没有向往常那般和他顶嘴,竟直接抱住他胳膊。
可怜兮兮地嗫嚅道:“诗人,我摊上大事了。”
“别介。”
“有话好说,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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