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根本的原因便是二人都不是东瀛人。
他们也便从没打算为红衣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们与红衣教之间,只有同富贵,没有共生死。
早在红裳决定发疯反扑中州武林之时,他们便准备好了退路。
二人未在一起密谋过,只是巧之又巧地在退路选择上出现了些许重合。
于是乎,大感命好的沙庆便抱上了玉林龙大腿,“退隐”到了洛江镇这染坊中。
步入静室,反掩上房门后,沙庆便想起近两日在这间静室中所见的狼藉景象,相较之下,眼下情景显然好了许多,心下甚是宽慰。
不待沙庆开口,已听玉林龙说道:“沙老哥放心,今早只是让她们帮我准备些衣物、打扫下屋子,没有为难她们,已让她们回去休息了。”
沙庆堆起和善笑脸,缓步走到床榻边,坐在茶几另一侧,轻松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说来玉老弟前两天的状态可真是教我担心得很呐!”
床榻上的美男子这时才端坐起身,只是衣衫仍松松垮垮,一半挂身上,一半落床上。
沙庆见状下意识地伸手往鼻下胡乱一抹,生怕肝火过旺。
心道:好家伙,玉老弟这相貌当真称得上那文绉绉的四个字“玉树临风”,只不过这小子的癖好实在太……呸呸呸!老子只喜欢婆娘,老子只喜欢婆娘,老子只喜欢婆娘!手肘撑到茶几上,说道:“玉老弟啊,咱俩算是老交情了,尽管不久之后便将天各一方,甚至是一别永远,但有些道理不管你爱不爱听,老哥还是想跟你说道说道。”
玉林龙双手高举、十指交叠、掌面朝上、伸着懒腰,未发一言,盖是表示但说无妨。
沙庆见状便唾沫横飞地打开了话匣子。
“这女人啊,是用来疼的,可打不得!”
“有什么不满意的,该教训教训,切莫上手!”
“这些姑娘虽算不上如花似玉,可还是值得好好呵护的。”
“哪怕是管不住脾气失了手,也千万不能冲着那脸蛋去,这点我看玉老弟就没有乱来。”
“还有这腿呀,可不能青一块紫一块,有个说法叫什么来着,诶对,有碍观瞻!”
“再者就是背了,这好好的背要是变得伤痕累累,委实让人……不舒服,不舒服!”
……
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
沙庆总算结束了对于染坊姑娘们两日来遭遇的叹惋。
而玉林龙大概也很有耐心地听完了老大哥的说教。
缓缓开口说道:“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