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他不能,他不知道要如何做。
潘广深的这道题,到目前为止,题目已经清楚了,但是这道题并不好解。
洛杨带走潘广深后,周年才走到沐春面前,沐春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礼貌地和周年打了招呼。
周年拍了怕沐春的肩膀,”我都听洛杨说了,真的辛苦你了。“
“没事,应该的。”沐春简单回答了一句,脑子里想的都是潘广深的事。
“那么,问题解决了?”周年一边引着沐春往办公室方向走去,一边问道。
大概领导都是这样问问题的吧,沐春哭笑不得,心想着,还真的很难习惯啊。难怪楚晓峰教授拖拖拉拉,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有追求,明明可以在他那一代就好好发展身心科,渗透到很多领域中,让更多人从中获益,但是他却懒洋洋的,宁可长期留在大学里从事教学工作,空余时间都花费在了伏案工作上,最近几年来,楚晓峰教授甚至连书都不写了,完全沉迷于翻译和引进一些国外优秀著作。
除了这两项日常工作之外,楚教授似乎更喜欢做一些促进国内外的学术交流的工作,这一点也许和沐笑这几年一直帮着教授在国外走访一些大学和医院有关吧。
沐春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此刻,他突然想到,也许教授是故意选择了这样的工作和生活,避免和太多领域深入接触,于是丰川第一监狱这样的协助请求就成了沐春的事。
还有之前远北食物中毒的协助调查请求也成了沐春和张文文的份内事。
说来,这些事人家可都是找到教授的呀。
真是打得一手好太极。
周年见沐春不回答,友好地问:“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走到办公室以后,周年也完全没有架子,看刘风和洛杨都还没回来,就自己给沐春倒了一杯水,又说了好多赞美之词,拿洛杨和沐春做了一番对比,说洛杨在监狱工作那么久还没有沐春医生更了解服刑者的情况。
这样的褒奖,沐春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