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就是维持日常生活必须的消费,他的工友都说潘广深非常节省,但是资助晓晓读书的钱花起来却是非常大手大脚,除了酒钱之外,潘广深不参加任何娱乐活动也没有其他嗜好,喝的酒也是特别容易醉的那种几块钱的白酒。
引起他这段时间行为异常的原因也正是晓晓要来绕海看望他。而在晓晓心目中,潘广深是一个在监狱工作的人,而不是一个服刑犯。”
周年整个脸都有点抽筋,洛杨更是说不出话来,挤了半天挤出几个音,也是彷徨失措,生怕说错了什么得罪周年。
“这个,我们办不了啊,是吧领导。”洛杨小心翼翼地说着。
“不好办,我听明白沐春医生的意思了,应该算是完全明白了,我也第一次知道我们这里还有一位这样的犯人。”
周年两侧肩膀微微动了一动,双手仍然撑在大腿上,背对着装了护栏的玻璃窗。窗外的太阳渐渐有了温度,两位狱警带着几名服刑者来到操场上,从沐春这边望去,正好看到狱警和服刑者一起移动篮球架的位置。
洛杨以为外面的声音吵到了沐春,于是站起身打算出去打声招呼,让操场上的人安静一些。
“对了。”沐春突然说道:“我的方案也许可行,只是一切还需要监狱这边同意才能实施。”
“我知道沐春医生是本着医生的仁爱之心想要治疗好每一位病人,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工作原则,犯人毕竟是犯人,不论他之前做过什么好事,到了监狱里就要按照大家的标准来,不可以有什么特殊,这个一旦有人因为特殊而获利,我们之后的工作会非常复杂而且麻烦。
沐医生应该记得《肖申克的救赎》里的一句台词——听我说,朋友。希望是件危险的事,希望能叫人发疯。”
周年这句话的确是说的精准到位,就像落在肩膀上的——鸟屎。
“太对了。”沐春忽然站起身,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