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治疗,但是应答不佳。”李楠回答。
“药物治疗之外呢?行为疗法?认知行为疗法?我知道欧洲那边有些教授比较鼓励这类疗法配合药物一起治疗强迫障碍,还是说你们正在研发什么新的药物?”
“没有特效药。强迫障碍没有特效药,而且,薇拉有体重过量的问题,她已经快要一百公斤了,她说她根本不愿意照镜子,就连家里窗户和电视机上反照出她的样子她都不想看到。”
李楠说完之后,愁绪满满,他和他的老师一起去看望薇拉,到了晚上八点他们要离开的时候,薇拉对他们说的一句话,李楠相信他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告诉沐春,薇拉说,“只要能让我重新生活,我可以死一次。”
沐春听完李楠的叙述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台边,给半夏浇了一些水,随后对李楠说道:“强迫障碍是一种具有致残性的精神性疾病,它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慢摧毁的是一个人的生活。”
“是的,我现在发现了,这病可能很多人有,只是程度轻重问题,比如我曾经有过,胡鹏是不是也有过?”
“有些是单纯的强迫障碍,有些是伴有其他问题的,还有些是表现为强迫行为或者强迫思维却并不是强迫症,甚至还有很多更难以区分的情况,比如伪强迫型精神分裂,还有强迫性人格障碍,药物滥用、赌博和某些成瘾行为。”
说到这里,沐春走到书架旁,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文件袋。
他将文件袋拆开,从中取出一叠将近两厘米厚的资料。
“我写过的治疗方案,但是未必对薇拉有用,你可以拿去参考。我推测你的老师应当已经对薇拉的情况做出过明确诊断,不需要我们再进一步将她的强迫行为与其他可能存在的问题进行鉴别。”
李楠点了点头,认同沐春所言。
沐春接着说道:“这套方案侧重药物治疗和认知行为疗法配合使用,是我目前认为比较有效的方法,如果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