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看来丰川第一监狱对沐春的评价非常高,心里也是喜忧参半。
高兴的是,沐春依然是那个非常棒的沐春;担忧的是,每周一次去丰川第一监狱给狱警上课,沐春岂不是又要额外增加很多很多工作量?
这个人一旦投入工作就有些不知道休息,不要影响健康才好啊。
楚晓峰向张文文介绍了一下沐春在丰川第一监狱监狱的工作经过,如何从让监狱那边从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一直到觉得沐春简直是一个天才的详细经过。
“教授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沐春拿起最后一个橘子随口问道。
楚教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生病这件事一般,他说,“你记性也不好了啊,周年跟我是多年老朋友了啊,只不过我觉得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一直希望能将一些比较好的治疗方式引入到监狱系统之中,配合教管工作,也是尽量帮助服刑者摆正心态,出去以后能更努力适应生活,减少再犯罪的概率。
但是啊,这么多年来,我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总觉得很多工作很难开展,就算有些时候设想还不错,可一到落实的时候就有些磕磕碰碰,一旦阻碍大了,就放弃了,毕竟一直就是一种尝试和补充嘛,也不是一定需要的事情。
有几次也是和你这次遇到的情况一样,服刑者的确出现比较严重的问题,特别严重的抑郁或者狂躁,我也是帮着做了治疗,配合一些药物,效果总还是有的。
但是抑郁和狂躁在监狱里太常见了,依靠我们这样一个个治疗也是巨大的工作压力,也不合适。”
“听大会那边说,今年好像监狱系统已经推荐学习丰川第一监狱的方式,增加狱警培训力度,请专业教授开发精神健康方面相关课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支持力度还是很大的。”
沐笑把自己了解的情况也向楚晓峰做了一番说明。
“那课程原本是找我开发的,都是周年给我找的工作啊,”说到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