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暂时看起来是这样,宁涛将座椅向左侧转动了些,视线离开电脑屏幕,窗外的阳光隔着米色窗帘照在他脸上,目光凝聚,然而米色的窗帘上除了一开始有一些光照的大片影子,细小蜿蜒犹如蚊子一般的黑色线条并没有出现。
他又朝右转去望向门边的白色墙壁,墙上仍然光洁如新没有半点黑影的痕迹。
难道说不是什么“飞蚊症”?
最后,宁涛重新打开一篇工作文档,当视线在文字上经过时刚才的情形再一次出现了。
文字像软骨病一样从本该整齐的文档横线间左扭右摆地游动着,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看清它们。
二十分钟过去了,宁涛还没有找到发生在自己眼睛上的问题,他有些烦躁,不管怎么说,眼睛肯定是有问题了。
确认完当天的工作内容后,宁涛打开在线日程表,将上午的例行会议改为黄色,这个颜色代表的是不能准时出席会议。只要去一趟医院做一些基础检查还是能赶回来开会的。
对待工作,宁涛多年如一日,一丝不苟,他搜索了律所附近的几家医院,这一带属于商业区,医院并不多,两公里外的一家综合性医院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宁涛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打开医院网站费了些功夫方才找到眼科。
眼科门诊今天有两位医生当值,一位看起来年纪较大,很容易联想到一定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另一位年纪尚轻,从照片上看也就是三十五岁上下,职称上也只是一个医师。宁涛很快拿定主意,点开第一位医生的头像准备挂号,然而,屏幕上显示的当天所有门诊时间内这位医生的挂号名额都显示已满,他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转向另一位年轻医生,并自我安慰道:“不过是做一些普通的检查,对医生的要求并不高吧。”想到这,屏幕也转跳完成,眼看着这位年轻医生的所有门诊时间也都预约满员。
这可有点难办了。大城市看病一向不算容易,倒不是说医疗资源落后,相反正因为医疗资源太好,很多非本地的病人也都愿意来此地寻医问诊,再加上老龄化日趋严重,要看个病还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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