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站在玻璃墙外,眼睛可没有轻易眨过一下,耳朵更是认真仔细地听着治疗室发生的一切。
看到这里,周年不禁感慨,这个楚晓峰可真是教出来一个好学生,果然如他所言,不仅专业过硬,还比他更有创造力。
此言看来着实不虚,监狱系统的工作有很强的特殊性,有时候周年都觉得找楚教授帮忙,楚教授也有他的为难之处。
很多治疗方法在外面有用的,好用的,在这高墙之内就未必适用。
楚晓峰这些年来虽然有意帮助周年解决很多问题,可是也碍于监狱系统的特殊性,很多时候有些力有余而心不足。33qxs.m
至于身心科治疗是否在监狱系统的工作中能够发挥作用这件事,周年一直也无法确定。他本人和楚晓峰是多年好友,可有时候他也会怀疑,与其折腾那些身心治疗的东西,还不如直接按照监狱系统的教管方式多重复几遍,也就行了。
但是今日在这扇窗外看到沐春的治疗方法,周年对身心科又似乎有了全新的认识,一种仿佛突然扬帆起航,海风拂面的舒畅之感。
“领导,你怎么了?你怎么眼睛红红的?”刘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看治疗室里几个人不是哭的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就是傻乎乎照着课本念书,刘风也站了半小时了,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来,尤其是这个沐医生,好像还没有前两次来监狱的时候那么神奇。
要说前两次他来监狱对付那个潘广深,那可真的是有一套,谁都摆平不了的犯人,就被他搞定了,接下来的一周老老实实,一点怪主意都不敢有,简直跟被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狗一样。
可是今天呢,他好像真的没有做什么,洛大哥还扮演犯人,也算是任劳任怨有事可做,这个沐医生在旁边总共到现在也没说三句话,不知道这种治疗到底有什么用。
还让洛大哥破费买了那么贵的草莓,绕海虽然本地就产草莓,可是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