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和天花板上的吊灯说话。
要是吊灯有眼睛的话应该已经瞪了沐春好几眼了。
“哭也许意味着?伤心、悲伤、思念、或者后悔?”
“是吗?可是他明明比第一次来的时候状态好了一些,脸色也好了一点,看上去比第一次来医院要精神很多啊,那张脸也干净了不少呢,看上去长相可真不错,一定是在读书时代非常惹女孩子喜欢的吧。”
“也许是这样的吧。”
听沐春这么一说,楚思思想到李楠曾经说过,他和妻子离婚了。
“他的前妻,他和妻子离婚了,会不会与这件事情有关?”
“不知道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离婚是有很多原因的吧,楚医生觉得有关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只是觉得一个两年多不清洁自己脸部的男人,突然之间把脸洗干净了,又把一年多没有修剪的指甲也剪干净了,一定有什么原因的吧。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
沐春飘飘然坐了起来,坏笑道,“除非是我给他的药发挥作用了?”
楚思思生气地把手上的笔扔向沐春,“说什么呢老师,你哪里有给李楠什么药啊。”
“有啊,怎么没有,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应该是给过药的吧,不给药我拿什么维持生计啊,是楚医生第二次治疗的时候没有让李楠继续配药吧。”
楚思思无法否认,因为沐春说的的确是事实,半个月前,李楠来的时候,楚思思的确没有给他开任何药物处方。
“话说,我也没有处方权啊。”
“我有啊,你可以叫我来开药啊,我说过了,药是很重要的,有两种重要的作用。”
“一种是直接针对症状,另一种是安慰剂作用,对不对?”
毕竟是高材生,这点知识点,楚思思早就在脑海中划横线,高亮标记了。
“所以说,如果李楠出现任何危险的话,责任很可能就在楚医生。”
这种锅楚思思可不想背,如果真的无法帮助李楠,楚思思自然会承认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