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心科门诊病人?”沐春问。
两人摇摇头,随后楚思思回答,“不是,他不是。”
沐春点点头,继续说道:“很好。张枚律师的困扰应该是她纠结于以下这个逻辑,‘如果盗窃癖是一种身心科疾病,那么沈帆就是个病人,他的盗窃行为可能并非符合司法上所说的那些犯罪行为、犯罪计划、犯罪动机、犯罪目的’,具体这些楚医生应该比我更了解。
张枚律师的逻辑是,如果是病人,那么沈帆就可能是身不由己的,他的盗窃行为并非出于他主观上想要那么做,而是他控制不住才这么做
的确存在这样的情况,在很多癖中都有这样的情况存在,甚至在一些分裂型病人身上也经常有主观上不能控制的情况发生。
张枚律师当初要求我怀抱着良心和专业好好思考沈帆的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回答她,我一直都是怀抱着良心和专业面对每一个病人和整个世界的。
可是,楚思思同学,沈帆是我们的病人吗?”
楚思思和刘田田谁都没有说话,临近一点半的身心科除了空调和电脑发出的嘶嘶声,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是。”楚思思回答道,“但这不是重点。”
“很好,这不是重点。”沐春平淡地回应。
楚思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哪里错了吗?沈帆不是身心科的病人,所以沐春医生明明刚才已经说了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律师呢?为什么不能把病人有时候不受主观控制这件事情告诉妈妈呢?
就因为沈帆不是身心科的病人?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沐春老师可不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说起来,他可会给自己找麻烦,经常是弄不清楚治疗的边界才是吧。
“嗯,所有人都在想什么?楚医生知道吗?”沐春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喝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想什么?老师试问沈帆这个案子吗?”楚思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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