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是相秋白?”魔玉转了转灵动的大眼睛,只觉难以置信。
枫凌也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心念百转:这不应该呀,按说都过去大半年了,相秋白的伤早该痊愈了才对,为何还呈现出这般萧索的光景,难道是……伤及了本源?
“秋白师兄,你这是……伤及本源了吗?”念及此处,枫凌心中升腾起一股浓烈的负罪感和内疚感。
“伤及本源?呃,差不多……算是吧!”闻言,相秋白支吾了一会儿,却见魔玉身形未动,枫凌近前望着他的目光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于是,相秋白赶紧压低声音,凑到枫凌左耳边,细声补充道:“其实,跟你没啥关系,也没你想的那般严重,就是有点儿腰疼而已,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啦!”
啊这……
听闻对方神态忸怩地谈及腰疼,枫凌霎时间便明白过来了。
抱歉,打扰了!
我就不该多嘴,不该问!
“还是……要节制啊!”
枫凌同样压低声音,一脸尴尬地回了一句,却见魔玉好奇地凑过来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交头接耳,谈论啥呢?”两人赶紧话音一转。
“诶,看我这糊涂得,都忘了招呼你们到院内坐着聊。请!”说着,相秋白便将枫凌和魔玉迎了进去。
入了庭院,三人围坐在石桌旁,隐约能闻到弥漫烟火气息的空气中,混杂着一股淡淡的糊焦味。
枫凌心下微动,主动提及道:“昔日多有得罪,不知笙姐……”
然而,枫凌话音还未落,里屋内传来一声:“白郎,该喝药啦!”
只见,里屋柴门忽然敞开,一大股漆黑的烟火之气,四散逃逸。
紧接着,一名钗横鬓乱的女子小心翼翼地用粗布方巾,裹挟着一蛊刺鼻的滚烫汤药,既留心脚下,亦踩着深情款款的莲步而来。
“咳咳,笙儿,有客人在呢!你且抬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