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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一道充斥威严的道音,自高耸入云的摘星楼顶层传来。
“多谢邢斋魔子,宽容饶恕!”
摘星楼外,一名跪倒在地的憔悴老者闻迅后,赶紧扣谢起身。
憔悴老者正是凌晨!
看他嘴角还挂着一道干涸的血痕,想来是先前挨罚时受的伤。
待入了摘星楼顶层,凌晨再次战战兢兢地向邢斋当面致谢道:“魔子不杀之恩,邪云定当铭记于心,以勉励自己刻苦钻研禁法邪术,也好来日为魔子效犬马之劳!”
“行了,吾之走狗千千万,不缺你一个,无须你在此表露忠心!”
邢斋冷哼一声:“此番,你该庆幸带着枫凌的发丝,以及刚好千人份的血气回来请罪了,否则,即便吾有心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也难逃被我吸干血气而亡的下场!”
顿时,邪云魔尊凌晨身形一个哆嗦,感觉体内血液的流转速度都为之停滞了一刹那:还好没跑路!
邢斋恍若未觉,皱眉转念道:“邪云,你且再将有关你大哥凌威云复活前后的事迹,一字不漏地再与本魔子详细讲述一遍。吾总感觉这老头与枫凌之间虽无血缘,却胜似血缘,命格也有种说不上的古怪!”
闻言,凌晨赶紧依言照办。
可是他足足讲了十数遍,嗓子都冒烟儿了,从邢斋口中蹦出来的,依然都只有“继续”两个字儿。
半晌后,天色渐渐黑了。
邢斋足足听了上百遍,方才脸色阴晴不定的遣退了凌晨。
也不知,在没有被推演者实质性的相关媒介物品的情况下,他是否还能从中推演、窥探到什么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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