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料弥月的手一抖,信掉在地上,藏在信封下的三枚飞刺直奔剑心的面门,一枚射向眉心,两枚直取双眼。剑心侧身躲过,笑道:“深更半夜的,兄台还有雅兴试剑心的身手?”
唐伟凡喝道:“弥月,你干什么?休得无礼!还不退下!”
弥月并不答话,原本悬在腰间的长剑已出了鞘,划出一道刺眼的寒芒。他的招式怪异阴毒,不像中原的正统武学,似乎来自外域。剑心摸不清他的路数,找不到他剑术的弱点与破绽,只能见招拆招,边打边想制敌之策。
唐伟凡拍案而起,惊道:“你不是弥月!你究竟是何人?”
弥月嘿嘿冷笑:“可笑你身为一军主帅一城之主,连自己的贴身侍卫都认不出来,也难怪会丢了城池,沦为丧家犬。”说话间,他又已换了一套更为诡异的剑法,手上的力道也更加强劲了。“等你们都死翘翘了,老子再告诉你我是谁。”
谢轻晗好整以暇,背着双手看两人打斗:“萧尧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他自知在战场上赢不了我,便想以这种卑劣的手段获胜,真让我失望!”
剑心恨声道:“堂堂一国之君竟如此行径,就不怕被人耻笑?”
“胜者为王,谁敢嘲笑王?被嘲笑和践踏的历来只有失败者。”
唐伟凡挡在谢轻晗前面,质问道:“我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陷我于不义?”
“说什么屁话呢!你的知遇之恩虽重,又岂能重过圣上的再造之恩?我跟随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的恩情我早就还完了。”弥月接连刺出三剑,直逼得剑心连连后退。随后,他左手做了一个甩暗器的假动作,引得剑心用剑去挡,右手的剑则指向剑心的肚腹。剑心迅速收手,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他的剑锋。
见情况不妙,谢轻晗大声道:“来人!”
“现在才叫人,晚了!附近的人都被我迷晕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弥月笑道,“多谢你图清静,将营帐搭建在如此僻静的地方。不然,这么多人我还真不好下手。”
谢轻晗苦笑:“是我自作自受,没有听剑心的劝。之前刺杀我的人也是你?”
“对,是我。可惜让你逃掉了!”
“你就那么等不及?就不怕打草惊蛇,让我有了防备?”
“我这也是没办法。自古君王都怕死,爱用替身糊弄人,我得先验明正身了才好下手是不?如果是假的,剑心就不会那么紧张。如果是真的,能杀就杀,不能杀也能探探虚实,挫挫你的锐气。再说了,蛇被惊了才会出洞,我也才能下手啊。”
谢轻晗道:“该不会你从未进城之前就一直盯着我吧?”
弥月得意地笑道:“那是当然。你片刻也没离开过我的视线。杀错人这种蠢事,别人可能会干,我弥月是断断不会的。”
剑心道:“唐将军,您赶紧护着二公子去前面找骠骑将军,这里交给我处理。”
唐伟凡拔剑在手,护着谢轻晗朝外面走去:“我会保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