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而死的人,可就都是被你害死的了。天啦!那么多鲜活的生命,你怎么忍心?”
“呀,我这么厉害?居然有那么多人因我而死?我太高兴,太开心了!”莫待晃动着血淋淋的双手,很遗憾自己不能鼓掌欢呼。“你一定要多选年轻漂亮的姑娘。我不像你,一辈子就喜欢一个女人。我的喜好可广泛了,不管男女,只要好看,我都来者不拒。”
“无耻!无耻之极!凌寒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才看上了你这下作的狗崽子!”
“这就叫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就好比方启信,他不愿跟在他那威震三界,英雄盖世的父亲身边学习治军之法,却偏偏心甘情愿替你鞍前马后地做小人,是一个道理。对了,方启信的死医仙算在我头上么?应该不算吧。他的死与蔷薇无关,是因为他的主子厌烦他太过自作主张,胆大包天地动了雪凌波这个宝贝疙瘩,犯了忌讳。说到犯忌讳,医仙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可以详细讲给你听,那真是一次相当血腥,相当没人性的杀戮。”
“你当真知道是谁杀了方启信?”雪重楼疑道。
“不然呢?医仙以为我敢拿话诳方老将军么?”
“量你也没那个胆子!说吧,凶手到底是谁?”
“想听故事可以,听完了记得打赏我几个酒钱。”莫待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又略微沉吟,开始描述当晚的场景:“话说,那是一个月色很美,菊花很香的夜晚。一只美丽的鸟会情郎归来,听说附近野山坡上的野菊花都开好了,便想着一睹芳姿……”他声情并茂地讲述着,眼里闪着阴森而诡异的冷光,仿佛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一切都是他亲耳所闻。“那只躲在黑暗里看你杀人毁尸的鸟儿始终没想明白,你扮谁不好,为何偏偏喜欢装扮成方清歌的样子?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别说你没脸做人,方清歌恐怕也得一头撞死,以证清白。堂堂仙后和医仙,啧啧啧……一家子亲骨肉,可太不像话了!”
黑暗里美丽的鸟儿?那不就是本小姐么?我捂住嘴,得意地笑了。
“胡编乱造也要有个程度!你说杀方启信的那人是我,证据呢?拿出证据来!”
“我哪有证据,不过是听了些鸟言鸟语,胡乱猜测罢了。”
“人命关天的事也敢乱猜?仙后没说错,你是个贼胆包天,不守礼法规矩的。”
“我也觉得我的胆子挺大,不像医仙你,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不是担心这里做的恶被发现了,就是担心别处的坏事被撞破了。不然,你又何必冒险联手方清歌,千方百计逼迫我。”
“逼迫你?我何时逼迫你了?我又为什么要逼迫你?”
“说起这件事的根由,还真是我咎由自取。当日在芳菲林,我要是记着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