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的穿过幽长阴暗的门洞,再回头时,身后的城门孔如发光般的小洞,摇头叹息一声:“生活不易啊。”
不久后,老者出现在了朝歌的街道上。
北海的叛乱并未引起人们的重视,朝歌上下依旧一片和平盛世之景。
月亮已经升起,但是城中的热闹不减反增。
大关贵族们乘坐马车出门,准备开启美丽的夜生活,
而为碎银忙碌一天的平民们则踏着疲惫的步伐归家,
至于那些奴隶们……
地位低贱,早已算不得人了,劳动和奴役早已麻木了他们的神经。
白天与黑夜对他们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老者的目光穿越一条条街道,直至雄城最中央处的王城。
夜至三更!
王宫,龙德殿内,一道身着描金玄鸟王袍,头戴王冠的身影正坐于案几后,正以手撑头假寐之际,
忽然微风拂来使他猛地惊醒,就见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踏入大门迳入了大殿内。
帝辛瞥向四周,见殿中通火通明但镇守的守卫以及随侍的侍从早已不见,却此番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惊慌,淡淡道:“道者来孤王宫不知有何见教?”
道人望着帝辛微笑点了点头,旋即手捏剑指道:“吾有一剑,请大王试之!”
帝辛未及答,就见道人剑指点出,立时,带着毁灭气息的炽盛剑光将天地间的一切覆盖。
帝辛惊醒过来一个用力,身前案几早已四分五裂,身上也骇出一身冷汗。
他这才发现镇守大殿的军士和侍奉的侍从也都分立殿中,方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真耶?梦耶!?”
帝辛有些心有余悸,脸色很不好看,如果是梦,那也太真实了一些。
主要是那道人的剑太可怕了,仿佛可以诛仙灭神,毁灭一切。
自他修成武道人仙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惊吓。
他不放心的闭眼催动真气,感知了一下发现体内并未有什么异常。
而在繁华热闹朝歌城内一处简朴的院子里。
一个老者背负双手在亭子里走来走去,神情中带着惊慌与担忧。
亭子中摆放着一张古琴,琴旁的香炉中燃着一支香。
“何事这么急找本座?嗯?你在慌什么?”
不知何时他背后出现了一道笼罩在斗篷下的人影。
老者见状忙上前拱手担忧道:“仙长,计划有变,闻仲已平定了北海叛乱,不日即将还朝。”
“放心,闻仲他既然出去了,就别想轻易回来,继续按计划行事!”
那道身影说着,忽然化作一阵金光消散。
……
一道清光穿过王城脚下一座小院的院门,化作了一个道人。
“看你这鬼鬼祟祟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没干好事。”
院子里,白泽上前上下打量一眼,揶揄道:“又是改头换面又是满头大汗,说吧,干什么去了?”
孔宣摇头笑了笑。
玉鼎抬手抹去头上的汗,淡淡道:“贫道一路从北俱芦洲跑回来,那么远的路,出点汗不也正常?”
他不知道这次女娲宫事件是天意,还是有谁在布局落子。
反正不为了打草惊蛇,他都采取了稳妥的办法,变成一个卖艺人进城而不是用法术。
白泽盯着玉鼎道:“你跟那两个巫族小子什么关系……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玉鼎被盯的有些心虚,忽然反应过来,哼道:“你要交代是吧,那我还就跟你直说了,那两个小子就是我徒弟你能怎么着吧,贫道想收谁当徒弟就收谁当徒弟,你还想管我?真是搞笑!”
“你……”
白泽愣了>> --